“九局下半,十局上半。”
头像/背景图from陈洬老师
天雷狂飙乙女向(因为你们老不打tag屏都屏不完)
通常不吃gb,尤其是精神gb
要授权请看置顶

【三团】我的两位房东到底是什么关系

之前那篇房东爷爷的扩写版

OOC注意

原创角色有,而且戏份很足

能接受就GO↓

——————————————







  

你微微地笑着,不同我说什么话。

而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待得很久了。 

——泰戈尔










  

“妈!我就算是死,死外边,从这跳下去,也绝对不会再住宿舍!”


  

(一)


  

你好,我叫鹿崎十三,精力充沛的十五岁,就读于木叶中学。

刚才你也都看到了,我正在以性命作为代价,试图打消我父母让我继续住宿舍的念头。

由于各种原因,从假期初到假期末,我一直持之以恒,坚持不懈地向父母死缠烂打一哭二闹三上吊求他们不要让我住宿舍。几乎天天我家都能传来我装可怜的哀嚎和我父母的男女混合双骂,哭得闹得那叫一个震天动地,凄惨得住我隔壁的铁面阿婆都吓到心肝儿颤。

要问我为啥不想住宿舍,因为住宿生不能在假期以外的时间离开学校,学校的饭菜又贵又不好吃。(强烈怀疑食堂的阿叔阿嬷是用心收费用鲛肌做菜!)

最重要的是我可爱的舍友聊天聊到夜半三更都不休息,严重影响了我的睡眠质量,进而毫不可避免的影响了我的学校成绩——我觉得我的舍友是真的傻逼,但是我怂不敢说。

再加上和舍友不合之类的杂七杂八的理由,量的积累促成了质的变化,成功让我铁了心要搬去校外。


  

你妈的,升高一了再不搬出去,我就跟我们班主任猿飞阿斯玛老师姓!


  

于是乎我的父母在我的死缠烂打下没了耐心,答应了我的要求,前提是要好好学习。对此我信誓旦旦地保证绝对会好好学习的,转身就打电话约同班的漩涡鸣人去一乐吃个拉面庆祝一番,不撑不归的那种。

在我和鸣人两个吊车尾相约一乐时,我的父母便已经帮我租好了房子,并且让我提前一星期搬进去,美名其曰熟悉环境。我听到他们这么说,心里一阵感动,泪水模糊了双眼。


  

“果然爸爸妈妈还是爱我的!我果然是亲生的!”

“是什么给了你不是亲生的错觉?”


  

直到我得知我一离开他们就跑去外地旅游的消息。

就是这种行为给了我错觉(笑)


  

(二)


  

我家并不在木叶市,甚至还不是这个省份的。为了尽早安下身来,一下飞机也休息,直接马不停蹄两步当做一步走,为了省下钱来我愣是靠走路走到家。

也不知道我妈我爸上哪儿找的房子咋这么偏:虽然我在木叶市上学,但活动区域仅限校内。我像无头苍蝇一样跑了大半个木叶市,问了无数摩托阿叔,在三十多度的天气里沐浴着阳光东奔西跑地走了将近傍晚才找到爸妈帮忙租的房子。

嗯?你问为什么我父母不让人来接我?

你以为我没问过吗?

“我人生地不熟的,住在市内的同学都出去旅游还没回来,我自己一个人有点危险啊,要不要让人家来接我一下?”

我妈:“没事就当锻炼独立能力嘛,况且你不是还有手机吗?”

说到手机,究竟是哪个铁憨憨把我手机电池扣走了的?出来,面对我。


  

与旁边钢筋水泥构成的现代化楼房不同,屋子外部呈和风,其风格和旁边的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

这么好找的建筑为什么我找了大半天!为什么!我表面笑意盎然内心疯狂素质十八连。


  

门口站在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正拿着个扫把清扫落叶,我估摸着应该是我房东吧。

“爷爷好。我是鹿崎十三,之前租了您家房子的那位。”我走过去跟老人家打了个招呼,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毕竟人再怎么狂野出门在外还是要装出一副三好学生五好青年的乖巧样子。

“是你啊,珊瑚和羽子的女儿。”老爷爷停下动作,捋着胡子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道。“我是猿飞日斩,你的房东。”

猿飞爷爷带着我去到了我的房间,房间在二楼,除了有风吹过时空气会摩擦发出呜呜的声音让我有点害怕之外什么都很好。


  

都说提钱伤感情,虽然钱家里人已经帮忙交了,但是我还是壮着胆子问了一下租金,结果低得吓人。


  

“毕竟都是熟人了,而且那间房间一直空着,留着也没什么用。”猿飞爷爷呷了口茶解释道。


  

我怎么没听说过我爹妈有猿飞爷爷这位老熟人,没听他们提起过呀?我疑惑着,但很快就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了——反正与我无瓜。

直到假期我回到家后我才从家人口中得知猿飞爷爷曾经是我爹妈的任课老师。

什么都不和我说,我果然不是亲生的。


  

洗完澡后我抓着钱包出门遛弯顺便去便利店买零食,路上遇到个身着和服,脸上缠着绷带遮住一边眼睛,全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进的老爷爷。大晚上在无人的街道上遇见一个穿和服缠绷带的人还是很有冲击力的,我看着那位老爷爷,第一反应就是见了鬼了,差点就跪下来朝那人喊一声大爷饶命。


  

“......”我沉默着走过去,眼睛止不住朝他身上瞥去,结果好巧不巧他老人家也在看我,两个人正好对视上了。

救命。


  

可能是因为我受到惊吓后的表情过于夸张了吧,我总感觉那位缠绷带的爷爷瞪了我一眼,其眼神之犀利,气场之凶狠差点让我慌得再起不能,走路全程都是同手同脚的。


  

“猿飞爷爷!刚才在路上吓死我了!”买完零食后我以百米冲刺速度奔回家里,试图向猿飞爷爷寻求安慰,结果刚开门就看见刚才穿和服缠绷带眼睛犀利的老者正背对着我和猿飞爷爷讲话。


  

“喔嚯。”我愣住了。

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猿飞爷爷:?


  

在听完事情经过后的猿飞爷爷刚开始还只是颤抖着憋笑,最后直接笑出声,笑得我想一苦无扎死自己。

“好了好了不笑了。”猿飞爷爷在收到绷带爷爷的一记眼刀后收敛笑意,擦了擦眼角沁出的眼泪。“十三,这是志村团藏,我的——”

“朋友。”猿飞爷爷话还没说完就被团藏爷爷打断了。“我是日斩的朋友,只是朋友。”

重复那么多遍干啥?重要的话说三遍?我心里腹诽着,但嘴上还是乖乖说着“团藏爷爷好,爷爷我去收拾东西了,爷爷晚安。”就溜回自己房间收拾行李去了。

夏夜的凉风吹开窗帘,飘动的发丝令我鼻尖发痒。我搓了搓鼻子,眼睛注视着行李箱里的衣服。

虽然团藏爷爷嘴上强调着是朋友,但真朋友需要特别强调那么多遍的嘛?我一边收拾一边想,而且总感觉两个人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但就感觉不是朋友那么简单。

不,绝对不只是朋友这么简单。



  

(三)


  

一个星期的相处让我对两位房东也有了些了解:猿飞爷爷和团藏爷爷是从小玩到大,从大玩到老的挚友和对手,多年未婚,有车有房抹掉岁月痕迹就帅的惨绝人寰(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帅,毕竟我没看过照片,但猿飞爷爷说他和团藏年轻时特别帅。)的黄金单身汉竟然多年未婚?!真是不科学。


  

于是乎我跑去问团藏爷爷为啥你俩至今没对象,他一语不发,用没被绷带蒙住的那只眼睛注视着我,看着我心里发毛。

“团藏爷爷......?”我小心翼翼放轻声音试探地问道。

“......”老爷子依旧一语不发地盯着我。

我不说话了,小声丢了句爷爷我有事先走了,就脚底抹油溜走了——我宁愿他骂我也不想他一直啥都不说地看着我,那真是太!可!怕!了!能让你在大夏天感受零度的寒冷。

虽然团藏爷爷他老人家平时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但其实还是挺温柔的,会拐着弯子关心你还死活不承认,嘴上噼里啪啦地骂着人的同时推给你一杯热茶和给你一个拥抱。

说白了老爷子就是个傲娇,还怪可爱的。


  

某次两位老爷子一起在院子里品酒谈心时,偶然听见两位似乎是喝高了,开始互相吐槽年轻时干过的事情,具体如下↓


  

团藏:你年轻时也是可以,以前自来也那小子偷窥女澡堂你也跟着他瞎闹,作为长辈你不感到羞愧吗?

猿飞:不啊,反倒是你以前喝醉了搂着镜和小春大喊扉间老师我永远会因为是你的学生而自豪!死命给炎和取风灌酒嘴里说着的是取风你快喝喝完我们一起灌日斩和柱间老师时不会觉得更丢人吗?

团藏:哼,那也比偷窥之流强,不就是裸体么?有什么好看的。

猿飞:是是是,都没你好看,你最好看。


  

在门口的我:?

猿飞爷爷,你知道你刚才说的话多有冲击力吗?

虽然满头问号,但我还是坚信团藏爷爷的话,相信他们just friends。毕竟好兄弟嘛,我们班的校草和吊车尾相处模式和他们也差不多,虽然有点gay gay的,但大家都知道他们只是好兄弟,仅仅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然而当时的我并不知道他们俩其实早就在一起了,这是后话。


  

后面我就没有接着听了,我只是下个楼偷偷把团藏爷爷没收我的零食和没收猿飞爷爷的咸书拿走一部分后就撒开腿溜了。


  

有回家里大扫除,我在收拾柜子底下时发现一张照片。

照片上有八个人,照片背后还标注了名字:下巴上有两道交错的疤痕的不用想一定是团藏爷爷了,站在团藏爷爷旁边和他勾肩搭背的是猿飞爷爷(猿飞爷爷诚不欺我,他和团藏爷爷年轻时真的好靓仔喔......)。

一个白的反光,脸上有三道红痕的青年是千手扉间,旁边被扉间衬得很黑的长发青年叫千手柱间。

长得很可爱的小胖子是秋道取风,取风旁边的女生叫转寝小春,而戴着眼睛偷偷瞥着小春的男生是水户门炎,黑发微卷的帅气少年是宇智波镜。


  

这些人的名字我都是知道的,因为之前猿飞爷爷和团藏爷爷月下品酒时都提到过这些人。虽说其他人我都不认识,千手扉间和千手柱间我还是晓得的:为木叶市做出杰出贡献的两位市长,千手家的大当家和二当家,似乎还是猿飞爷爷和团藏爷爷的老师。

千手柱间曾结过婚,但后来又离婚了,而他的弟弟千手扉间则是终生未娶,没有留下任何子嗣。

关于这两人为什么终生未娶有很多说法,譬如其实兄弟两人其实互相爱慕着,又有说千手兄弟分别爱上了警视厅的宇智波斑厅长和斑的弟弟宇智波泉奈,又有甚者认为他俩一个爱着木叶一个爱着科研,不需要妻子等等诸如此类的说法。

但现在纠结这些八卦有什么用呢?他们已经长眠了,总不能把他们老人家喊回来再问问吧?人死是不能复生的,这是现实,又不是火影忍者。


  

“看什么呢?”团藏爷爷走过来,望见我看着照片出神,便开口问道。

“我在柜子下面看到了这个。”我递给团藏爷爷。“是您和朋友们的照片么?”

团藏爷爷点点头,他看着照片,表情变得柔和了许多。他看着那张照片,一语不发,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将照片收进怀里,转身缓缓离去。

照片背面除了标注了名字外,还写了一句话。

字迹流水行云利落洒脱,一勾一划清隽有力,我却恍惚间感觉到几分温软的眷恋隐匿于其中,现在被我从暗处拽出来暴露在阳光下。



  

“你是我穷尽一生的追求。”



  

这是这句话的内容。





  

如果我没看错也没记错的话,那句话写着的位置恰好在猿飞爷爷名字的旁边。




  

这句话是谁写的?是有心还是无意?我不知道,也不知道该如何知道。


  

但这份感情总有一天会从黑暗中破土而出,生根发芽,沐浴在阳光之下,重见天日。








  

(四)


  

新学期开始了,上天眷顾平日里积善行德的我,成功让我再次和鸣人在一个班级里,两个吊车尾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立即就约好周末一起去一乐吃拉面。

作为鸣人同桌的校草宇智波佐助对此嘴上说着吊车尾整天吃拉面就不怕越吃越傻吗?看我们,不对,是看鸣人的眼神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得了,有一颗万年铁树开花了。

不过佐助看鸣人的眼神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脑子里浮现出猿飞爷爷和团藏爷爷的脸。

草。我在心里否定掉这个答案,团藏爷爷都说过了他们只是朋友。

虽然两个朋友腻腻歪歪仿佛情侣地住在同一屋檐下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身边的朋友继小樱和佐井,井野和雏田后又一对脱单了。所有人都散发着恋爱的酸甜气息,独我一人散发着单身狗的清香,天天被塞狗粮真是令人心情复杂。

阿斯玛老师对此表示只要对自己没有恶劣影响就任由他们去了。而大和老师则是安慰地拍拍我的肩膀,让我记得吃点健胃消食片消化狗粮。

我:......你走。


  

当然这些只是些小事,并没有影响到我的日常生活,也不会让我感到生理上的不适。


  

但是大事也是有的。


  

开学不久后我就犯事了。


  

我,鹿崎十三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四眼田鸡。


  

和别人打架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周二早上上学时我突发奇想,没有听团藏爷爷的话走平时上学走的那条路,而是拐了个弯穿街走巷体验跑酷的快感。反正我上学早偶尔绕绕远路也不用担心迟到这种问题。

当我经过一条阴暗的小巷子时,无意间看见一个高年级的混混的正在勒索一个小学弟。那个混混个子贼高,一身腱子肉,一只手就能把我拎起来在空中转圈圈,随手一甩就能把我从这里直接扔到天国见大筒木辉夜。

我作为一个怂狗,空有一颗正义的心,没有足够的勇气。索性心一横迈开步子假装没看见。


  

直到我看见小学弟抽抽嗒嗒地从钱包里抽出大把钞票来准备递给那个混混。

卧槽,那么多钱,你竟然舍得给!看着小学弟的怂逼行为我就来气,更为这个混混学长的恶臭火大。

“喂!那边的那个家伙,欺负学弟有什么本事!”我大喊道,同时用力把书包丢在那混混的头上,书本文具散落一地,发出哗啦噼啪的声音。

不顾我只是个一米六不到体重不过百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想也没想就冲上去见义勇为,冲上去和一米八的混混撕打在一起,(其实是我单方面挨打比较多),要不是那个小学弟去喊了人,我估计今天我就得找阎王爷食早茶了。


  

匆匆赶来的大和老师把我横打抱起带进医院挂了急诊,胳膊额头缝了几针,其他地方所幸只是淤青和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大和老师这才放心地把我送回家。


  

班主任猿飞阿斯玛老师表示虽然你是见义勇为,但家长还是要叫的。然而我的父母都在外地不在省内,并且我也怂的一批不敢告诉爸妈,哪怕之前和小混混干架时我勇得不行。


  

于是我打起了歪脑筋。









  

“猿飞爷爷,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一回家就直奔客厅,坐在猿飞爷爷正前方盯着他的眼睛,虽然我看不到但我觉得我的眼神一定很炽热。

“怎么了?”

猿飞爷爷看着我一本正经的样子,成功忽略了我脸上和胳膊上的淤青和伤痕。

“爷爷您能不能帮我个小忙?”我十指交叉撑着脸问道。“我在学校和人打架了,班任叫我喊家长来喝个茶。”


  

“你和别人打架了?!”

猿飞爷爷这才注意到我身上的伤痕和淤青,表情严肃,让我不敢吭声,只得垂下头点了点。


  

“就你这小身板还和人打架?不被人打死就不错了。”路过的团藏爷爷看了我一眼,无情地嘲笑道,然后给我递上一片止痛药。

猿飞:(忍笑)

我:......


  

“为什么打架?”猿飞爷爷收敛笑意问道。

“呃......”我抬起头尴尬地笑了笑,眼睛到处乱瞥。“我看到有个高年级的学长勒索一个学弟......”

“所以你就不顾自己安全,见义勇为去了?”猿飞爷爷无奈地看着我。“额头和胳膊还缝了针。”

我尴尬地笑着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只好打着哈哈缓解自己的尴尬。


  

“……唉。”猿飞爷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我会代替你家长去的。”

听到这句话,我尴尬和难过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开心得仿佛听见了小天使在我的耳边放着炮仗,嘴里还唱着《好运来》

“谢谢爷爷!”我激动地扑过去,差点没流下激动的泪水。猿飞爷爷也不反抗,任由着我抱着他哭,眼泪鼻涕蹭了一身,看着团藏爷爷脸都黑了,转身回主卧拿替换衣物和毛巾。


  

第二天我快乐地带着猿飞爷爷来见我们班班任,心情快活地仿佛提前过大年。结果刚跨进办公室门就看见阿斯玛老师一脸的震惊。


  

具体有多震惊,震惊到他手里的烟都掉在了地上。






  

“阿斯玛……你是她班主任???”猿飞爷爷愣在原地。

“爸你怎么来了???”阿斯玛老师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看我又看看猿飞爷爷,脸瞬间黑了八个度。


  

我:什么???你们是父子????

哦对,猿飞日斩,猿飞阿斯玛,都姓猿飞。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想狠狠地给自己来几个大嘴巴子惩罚我的过失,我怎么就把这事儿忘了呢?


  

咦?不对。

等等猿飞爷爷你不是未婚吗?!哪来的孩子?哪儿来的?啊?啊?啊???

想到这个问题我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转头看看阿斯玛老师,又看看猿飞爷爷,心情复杂万分。


  

此时此刻的我脑子里满是奇奇怪怪的想法,最后愣是凑成一部电视连续剧,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回村的诱惑》好了,我真是个天才。


  

不对现在应该处理要紧事啊!先解释一下怎么回事啊喂!


  

经过一番解释之后,阿斯玛老师把我训了一顿,然后打电话给我家长,对此我家长表示只要我人没残废,生活能自理,没变成社会毒瘤就行,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爸妈这么放心我,我是该高兴呢还是难过?


  

再度感叹我似乎不是他们亲生的,仿佛猿飞爷爷和团藏爷爷才是我的亲生父母一样,真是令人悲痛万分。


  

按理说我和别人打了架,应该是要记个大过处分的,但竟然奇迹般地没有受到任何处分,只有阿斯玛老师的口头教训。直到之后我才知道我帮的那个学弟是雷门公司社长的儿子,是他替我求情让他父亲帮我压下来了。

果然好人有好报,我喝着大和老师带给我的奶茶默默感叹道。


  

(五)


  

周末时我为了完成小组作业,和组员在木叶市中心走了半天,完成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带着一身臭汗回去,被团藏爷爷看到又要挨批了。我心想着,皱着眉想象着黑发老人的带着怒意的表情,不禁打了个寒颤。

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早点回家还能赶紧洗澡,说不定他老人家现在和猿飞爷爷出去散步了呢?而且还有猿飞爷爷帮我说情,虽然最后会变成团藏爷爷连带两个人一块批评,活像妻子说教孩子和丈夫。


  

我轻轻打开门又小心翼翼地合上门,眼睛往地板上一瞥,疑惑地“咦?”了一声。


  

家里来了客人。在我看到玄关多出一双从没见过的鞋子后作出判断。


  

但现在首要的事情不是对这位客人的身份感到好奇,而是应该冲掉身上的臭汗,省的到时候和猿飞爷爷一起被猿飞夫人,不对,是团藏爷爷训话。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在我洗完澡搞定一切后下楼后,打开冰箱准备偷偷拿一罐可乐,习惯性地朝院子的方向看去。

团藏爷爷和猿飞爷爷一如既往地坐在院子里赏月,但与平日不同的是多了一位从未见过的老者。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你们和我都变成老头子了啊。”那人打趣地说道,猿飞爷爷大笑几声,点点头:“是啊,镜,总感觉上一秒我们还是身强体壮的大小伙子,结果下一秒就变成糟老头子了。”


  

镜?难道是之前照片上的那位宇智波镜么?记忆里的面孔与老者的面容渐渐重合,只不过面容已经被流逝的时间勾勒雕刻出岁月的痕迹。


  

“但某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德行,死性不改。”团藏爷爷抿了一口清酒,瞥了一眼猿飞爷爷。猿飞爷爷被针对了也不气不恼,反倒哈哈笑几声,又挨了团藏爷爷的一记眼刀。

镜爷爷看着他们俩,轻叹一声,笑着感叹道:“我和小春他们实在是没想到...你们俩能坚持这么久。”


  

气氛骤然变得严肃,我屏住呼吸仔细倾听着他们的对话。


  

“这么多年,你们怎么挺过来的,我想象不出来,也不敢想。”镜爷爷的表情平静如水,声音却带着几分颤抖。

“谁知道呢?都过去了,反正世俗的眼光我早就无所谓了。”猿飞爷爷语气风轻云淡,还不忘那团藏爷爷打趣:“反倒是团藏啊还在意着呢,之前我向十三介绍他的时候,他再三强调我和他只是朋友耶,我好伤心难过啊。”

“日斩!”团藏爷爷提高音量,“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但这样瞒着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啊,团藏。”猿飞爷爷说道,镜爷爷看着团藏爷爷,轻轻地点了点头。


  

“十三是珊瑚和羽子的女儿吧?”镜爷爷岔开话题问道,猿飞爷爷点点头:“对,现在住在我家。”

“这个时间,小姑娘应该已经睡了吧?”镜爷爷的话让我一阵心虚。

猿飞爷爷笑着摇摇头,团藏爷爷则是冷笑一声,缓缓开口:“怎么可能?多半还在拿着手机鬼哭狼嚎吧,就像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重症患者。”

......志村团藏你这个糟老头子几个意思。


  

在三位老者的欢声笑语叙旧情中,我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只好从冰箱里再多拿几瓶可乐然后蹑手蹑脚上楼。


  

给自己灌了几罐可乐后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但脑子依旧混混沌沌地乱成一团。

我不知道猿飞爷爷和团藏爷爷他们年轻时到底经历了什么,镜爷爷口中的那番话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瞒着我他们的真实关系,猿飞爷爷和团藏爷爷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大堆问题像填鸭似的塞进脑子里让我感到头大,干脆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强迫自己睡着不要胡思乱想,但奇奇怪怪的问题总会飘出来。


  

“啊!”我掀开被子坐起来,心烦意乱时吼两声可能有助于驱散坏情绪。

然而我喊完才想起来楼下还有人。

“十三?怎么了?”猿飞爷爷在楼下问道。

“呃,这个,那个......”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开始为自己找借口:“我我我看小说太激动了,嗯嗯嗯。”

“这样啊,记得早点休息啊。”YES!混过去了!我在心里欢呼,心情一好困意就莫名上来了,整个人一沾枕头就睡得宛如死猪。



  

(六)


  

在经历了请家长事件和那次对话之后,我开始越来越好奇猿飞爷爷和团藏爷爷年轻时的事情,以及他们究竟什么关系——既然你们不说那我就自己去查。

“好了,这节课就上到这里,下课。”阿斯玛老师敲敲课桌宣布下课,瞬间教室就炸开了锅,吵的吵闹得闹,洋溢着快活的气息。我站起来跟在阿斯玛老师身边,他一出教室关上门我就单刀直入开口问。

“阿斯玛老师,请问猿飞爷爷和团藏爷爷他们——”

“我拒绝回答。”我话还没说完阿斯玛老师就打断了我。“你有这个闲心探讨我父亲倒不如花点时间和鸣人一起乖乖接受卡卡西老师的课后辅导。”

“......喔。”


  

你以为我就这么放弃了吗?不,开什么玩笑,我从不轻言放弃——起码是在这种事情上。


  

接下来的这几天,每次一下课我就去找阿斯玛老师,放学回家后就疯狂在推特,Facebook,LINE,微信,QQ等等各种社交软件上对阿斯玛老师狂轰滥炸,以至于有段时间我甚至被拉黑屏蔽,为此我还找鹿丸他们借了账号,自己开了数十个小号挨个问,你拉黑一个我就再注册一个新账号。


  

最后他被我烦得不耐烦了,干脆就告诉我了。

“你真那么想知道?”阿斯玛老师弹了弹烟灰,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阿斯玛老师看着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吐槽我和我的父母怎么这么像,然后才缓缓说出“好吧”这两个字。

阿斯玛老师你嘴巴不够严实啊。


  

“我父亲曾经结过婚,但后来在生下我和我哥哥后离婚了。”阿斯玛老师的眼中有种说不请的情绪,他顿了炖,又缓缓说道:“因为父亲和母亲都只是为了奉行双方父母之命,两人并不相爱,他们对对方的感情也仅仅只是友情而已。”

“离婚是对他们彼此最好的选择,强迫自己和一个不爱的人在一次是很痛苦的,幸福的婚姻是需要用爱情和亲情浇灌的——算了,和你说这个你暂时也不明白。”说罢,阿斯玛老师宽厚粗糙的手掌覆上我的头,揉了揉我的头发。

“最后,我的母亲在离婚后遇到了自己真正爱的人,幸运的是那个人也很爱她,现在他们生活的很幸福,前段时间还寄来了旅行时拍的照片。”


  

“那,猿飞爷爷呢?”我问道。“为什么猿飞爷爷这么多年不结婚?”

阿斯玛老师走近窗户点燃一支烟,反复吸入吐出浓浓白烟,良久才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他有自己喜欢的人了。”阿斯玛老师是这么回答我的。



  

夜空中,月亮昏晕,星光稀疏,整个大地似乎都沉睡过去了。我坐在书桌前,盯着皎洁无暇的明月出神。

阿斯玛老师的话让我匪夷所思,我虽有追问过阿斯玛老师究竟是什么意思,可阿斯玛老师却不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抽着烟不说话,时不时长长地叹口气。

答案似乎就映在脑子里,但影像却过于模糊令人想不通看不透说不清。

打开手机刷群聊,看见佐助和鸣人又在群里吵起来了,小樱打趣地说他们这是假吵架真秀恩爱,我双手双脚表示赞同。

看到佐助和鸣人努力反驳时我莫名想起团藏爷爷再三强调自己和猿飞爷爷只是朋友的样子,而一旁的猿飞爷爷则是一脸无奈的却带着温柔笑意的表情。

草,我疯了?

我用力拍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决定下楼偷偷拿零食堵住我的胃和脑子。

路过院子时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今晚猿飞爷爷又在和团藏爷爷在院子里追忆往事。


  

凉风轻拂而过,摇曳碰撞了一天的树叶疲倦了,竞相怒放的花朵劳累了,飞舞啼鸣的鸟儿归巢了。满月的夜晚万籁俱寂,天地之间空旷而广阔,唯有闪着光辉的群星与月远远的凝望着这安静的夜,月辉为世间万物染上温柔的色彩,大自然沉浸在酣梦中,静悄悄地孕育着一个不安宁的黎明。

“今晚月色真美。”我听见团藏爷爷这么说道,可目光并不在月。他静静地注视着猿飞爷爷,顿了顿,再度开口。“日斩,这么多年你后悔么?”




  

猿飞爷爷笑了笑,笑得就像一泓清泉的波纹,琥珀色的眸子呈现出一团温柔的火焰。

两人四目相对,月色美丽,风也温柔。

“从不。”语气坚定,不带有一丝谎意与犹豫。

“我也是。”团藏爷爷也笑了笑。“毕竟你可是我穷尽一生的追求啊,日斩。”


  

“我死而无憾。”

猿飞爷爷回应道,将手轻轻覆在团藏爷爷手上。

目光温柔似水,一眼万年。


  

我知道照片背后的那句话是谁写的了,也明白阿斯玛老师的话了。


  

我不知道他们当年经历了多少苦痛与磨难,如何在彼此最艰难的时候互相扶持,互相担任着对方最为坚强的后盾,在咸腥苦涩的现实大海中逆流而上,不顾世俗眼光也要站在彼此身边,同所爱之人一起迎接所有来自世界的恶意与不公,纵使再害怕,只要那个人在身边,便无所畏惧,所向披靡。


  

“这么多年,你们怎么挺过来的,我想象不出来,也不敢想。”


  

我又想起了镜爷爷说的话,仅仅只是因为爱着的人是同性而非异性便被千夫所指,世间怎会有如此不公的事情呢?我不明白为什么猿飞爷爷能那么轻松淡然地说着无所谓。

太令人伤心难过了。

或许是经历了太多了吧,认为伤心难过也无济于事,不如以平稳乐观的心境去面对生活,让所有苦与痛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抚平,只要还在彼此身边,还互相爱着,就别无所求。


  

我躺在床上,心境久违的平静。光也熹微,星也暧昧。


  

(七)


  

第二天两位老爷子一如既往地互相斗嘴打趣,气氛还是如以往一样,至今才发现只是我太迟钝也太好骗了。

猿飞爷爷和团藏爷爷在吃早餐时终于告诉我他们的关系了,对此我努力表现的十分淡定,虽然昨晚就知道了但亲口听他们说出来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你对此有什么想法吗?”团藏爷爷和猿飞爷爷问。

“我能有什么想法?你们谈恋爱是你们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同性也好异性也好只要有爱就行,只要你们觉得好就是最好的,为什么还要顾及我的想法?我觉得同性恋不好你们就不爱对方了?不可能吧?”我噼里啪啦好像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堆话。


  

“只要你们是真正爱彼此就好了,不需要顾及谁谁谁的想法。”


  

“所以两位老爷爷,你们一定要一直幸福地在一起啊!”


评论 ( 2 )
热度 ( 112 )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不正经电视台(封号斗罗版) | Powered by LOFTER